惊堂木:
堕落啊!这帮人的过场我太熟悉了,都是那帮寄生在美院grd所谓批评家带坏的。对啊,你要出名,就得有人给写文章在大杂志上捧,而画画的人大多数写的文章都狗屁不通这是事实,我手头就有和他们交往的手写信件,美院老师老中青都有,那个烂啊,错别字花样年华层出不穷,等等等等这都不说了我觉得是可以接受的,合理的,因为是画画的嘛,但不曾想这文字的活计反过来恰恰是这帮大多是中文出身的批评家的绝活,所以好戏就来了,一句话,往好处走,是可以互相促进,往差里去,就是狼狈为奸互相利用(不幸的是情况往往是后者);几年前不是兴什么狗屁的策展人中心制,于是乎一帮靠写天书、念咒语的干活的美术批评家立马得了势,我能搞资金、找场地策展就由老子点名,不熟悉我的话语的你还想参展出名?这样一来,管他娘的什么天书咒语,只要大家在酒吧一座下来能接上口,就是一路人,就是兄弟伙,管你听得懂听不懂头疼头大头小,给我念!!!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那个叫朱青生的那位“十大“之一,这是个彻底让我对美院的生活和搞美术的未来失去信心的一个人,一开始讲座,就是几十个字一组的长句用正确得让人绝望的严谨的方式念叨出来,严重的时候让我自卑得觉得怎么居然在中文里听出了英文的从句用法所以老跟不上,就象超级气功师在给你发功一样,他人又长的高猛,站在那加高了的讲台上,惨白的日光灯一打,“神仙“就一个字,和其他种种视觉效应一块儿,我决定接受这样一个结论:美院是我们的,也是他们的,但最终还是他们的。
美术界和电影界的不一样还在于电影的“展出“最终是靠来看这个电影观众说看懂没有,美术展出在很多情况下却是用不着管观众看懂没有的,于是乎可以为大家解释画面的人就有了存在的理由了,于是乎念叨天书的人和天书本身就趁虚而入。
不少人强调指出,一部好影片没有好剧本作为基础是不可能的。这句话应改成这样:一部好的大型故事片没有一个好的设计蓝图作为基础是不可能的。而一部中型以下的纪录片只需要创作者自己脑子里的好的构思就可以了,这是属于视觉记忆力的问题。比如有人发言不需要事先写好发言稿一样。有人实在做不到,那又何必免为其难呢?又不是非你莫孰。要知道,淘汰实际上就是一种非常必要的精选过程。从目前全球范围来看,编剧兼导演的专业创作者越来越多也正是这个道理:既然一个电影剧作家必须具有视听思维能力,那么他也就具备了当导演的条件了。